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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志勇教授在第五届世界经济论坛上的发言:“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国与中亚人文交流现状与问题

2017.06.030

感谢各位同学牺牲周末的时间来参加这个报告。我报告的内容涉及到国际贸易当中的服务贸易,中国推动一带一路的大背景下,我们做了一个案例研究,关于中国和东亚地区的服务贸易,而且在服务贸易当中我们有一个具体的视角研究问题。这个问题就是金融危机之后不同的国家展示了不同的态度,美国是特朗普的上台,中国是推动了一带一路,在中国推动的一带一路当中和过去所理解的全球化有什么区别?中国的一带一路提出要“民心相通”,除了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我们这次提出了民心相通。民心相通就是对外交流,我们看一下中国的旅游,看看民心相通的主要手段,旅游在经济学当中是长期被忽视的问题,从数据上来讲,旅游方面的出口对中国产品竞争项目份额非常低,2016年中国的旅游方面出口是444亿,进口2600亿,一减就是中国人到国外游花的钱,出境游人数是2.16亿人次,每十个人当中就有一个人出境游一次,人均是2140美元,折合人民币14200元。2016年中国旅游逆差差不多也2000亿,假定2016年在旅游项目实现收支平衡中国的项目逆差会可以翻一倍。如果这些钱留在中国我们的GDP增长率可能还会提升,各位同学对跨国旅游也不陌生,同学们的毕业旅行已经高端大气上档次了,旅游的层次越来越高了。

今天我们研究的案例主要是针对中国和东亚地区,因为一带一路的倡议提出来之后,实际上国内外很多人并不看好,特别是一带一路涉及到路上的丝绸之路跟世界上另外一个非常著名的不稳定国家高度吻合。我们前一些日子做了一个中学生的问卷调查,问他们对一带一路的沿线国家的印象是什么?第一贫穷,第二恐怖主义。但是中亚地区又是我们推动一带一路政策不可绕过的地区,是北线和起点,找到人文交流和旅游有很大的示范意义。中亚国家有哪些?中亚研究自从苏联解体之后在经济学研究领域相对属于冷门的研究领域,冷门到什么程度?我们搞研究的时候想翻译一些俄文的资料想找一个懂俄语的同学都找不到。要发展这些国家的旅游,首先要了解我们开放市场要看看你的潜力也多大?第一人够不够多,第二潜力够不够大?在5个斯坦里面其中哈萨克斯坦人均GDP还是很高的。苏联解体之后5个斯坦经济成长速度特别土库曼斯坦和哈萨克斯坦成长速度还是很快的。最上面蓝线是哈萨克斯坦,2013年GDP人均1.4万,比中国高多了,现在还有1万多,橘黄色的线是土库曼斯坦,是中国第一大天然气进口国,所以金融危机之后它的经济衰退情况不太严重,它的人均GDP2015年7000多,2014年中国人均GDP要比土库曼斯坦要低一点,所以哈萨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比较富的,剩下的那几个比较差一些。

评价双边的人文交流和旅游的情况,我们搞一带一路到底效果怎么样?我们发现双边实体经济和贸易投资发展情况比较快,在金融危机刚刚爆发到2012年2013年情况发展比较快,2013年之后出现一定程度的下滑。2000年时候中国对中亚地区的净出口以及总量不到10%,213年时候三个指标达到30%左右,中国在中亚5国里面都是他们最大的贸易国。投资2013年投资净流量6亿多,2012年3个多亿,存量08年不到20亿,2014年超过100亿,2015年出现下滑。面对这么快的实体经济的贸易和投资的发展,旅游是什么情况?根据中国旅游局发布的数据,以哈萨克斯坦为例,2011年这个国家到中国的旅游人数大概50万,2015年时候这个数据被腰斩了,告诉我们一个现实:一带一路之后这个人不来了,哈萨克斯坦差不多,土库曼斯坦也差不多。再看中国人去它那里的人怎么样?最上面的线是中国人到哈萨克斯坦去,下面是到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2014年数字突破24万,2015年数字剩下11万,这个数字来自于国际旅游组织,国内旅游局批布的数据大概20万左右,和2014年差不多没有太大的上升。另外两个小国去的人也有所增长,我们看到一个什么现象?最近几年从中亚地区到中国来的人少的,大概50%没有了,中国到东亚去的人虽然有增长,但是没有增长特别的迅速,最近几年是大概稳定的一个数字。

中国人喜欢旅游,看看中国去的几个国家是哪几个国家?最喜欢去的国家是泰国,2015年800万,韩国500万。这个数字比较有意思,在整个哈萨克斯坦为例,中国在他的国际旅游市场的份额有什么变化?前面这几个国家哈萨克斯坦出境旅游最多的国家就是俄罗斯,接壤语言又相通。第二是吉尔吉斯斯坦,这和俄罗斯有共同的优势,离的近语言又相通。下面就是所谓的域外市场,中亚居民去的市场是土耳其,经济比较发达,历史文化足够,第三个有很好的海洋气侯,第四个在宗教方面有共同之处,第四个就是中国,是哈萨克斯坦市场份额排名第四,这是2011年排名第三现在降为第四。这里面韩国在中亚旅游市场发展中很重要,虽然份额很小,说明日韩流行文化不仅在中国流行,在中亚也流行。

中国与中亚人民的交流,刚才提到第一金融危机之后这几个国家GDP衰落的很厉害,第二这些国家货币贬值非常的严重,07年以来各国对美元贬值的情况,贬值最惨的俄罗斯,2015年卢布对美元贬值幅度超过140%,第二惨就是土耳其,中亚国家贬值幅度大概18%,这几个目的地国家就中国对美元升值了20%,这些国家来中国旅游更贵了,到其他的国家更便宜了。第二是安全问题,一带一路第一印象就是不稳定,确实也不太安全,安全对旅游影响太严重了,大家知道乌克兰和埃及,战争和冲突它对旅游市场的冲突有多大?2008年俄罗斯出境游是60亿,现在只剩10亿,土耳其2015年境内爆发恐怖袭击,导致旅游外汇收入下降30%,安全问题是影响双边旅游很重要的因素。第三是基础设施,如果你想从中国去中亚五国只能坐飞机,如果想直达只能达到三个城市,如果要去其他的城市必须要新疆转机。第四个影响因素是双边都要对旅游更加重视,这里面有几个例子,今年是中国和哈萨克斯坦旅游年,也是阿斯塔纳搞世博会,要对15个国家的公民进行免签,中亚这几个国家的签证号称在中国最难搞的签证。另外一个事件就是去年8月中国驻阿拉穆图使馆,突然把当地居民到中国的签证停了,领事说这是上级的决定,事实上中国居民赴哈萨克斯坦比哈萨克斯坦到中国签证难的多。我们需要多种形式加强一带一路和中国文化在当地的宣传破除所谓的中国威胁论在当地的卖点,当地很喜欢湖南电视台搞的一个选秀节目请了一个哈萨克斯坦的选手来,这个节目已经在当地落地了成为很受欢迎的节目。以上就是我的一些简单的研究,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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